也许她真的就是只有‘一点’喜欢容恒。慕浅说,可是这么多年来,她这‘一点’的喜欢,只给过容恒。难道这还不够吗?又或者,根本就是因为你,她才只敢有那么一点点喜欢。
没话可说了?容恒冷笑道,这可真是难得,这种话你一向最擅长,怎么会被我给说光呢?你那些一套一套拒绝人的话呢?
陆与川听了,知道她说的是他从淮市安顿的房子离开的事,因此解释道:你和靳西救了我的命,我心里当然有数。从那里离开,也不是我的本意,只是当时确实有很多事情急需善后,如果跟你们说了,你们肯定会更担心,所以爸爸才在一时情急之下直接离开了。谁知道刚一离开,伤口就受到感染,整个人昏迷了几天,一直到今天才醒转。爸爸真的不是有意要你们担心的——
这个时间,楼下的花园里人来人往,散步的,探病的,络绎不绝。
陆沅没想到这个时候她还有心思说这些,不由得蹙了蹙眉,道:浅浅,爸爸怎么样了?
她虽然闭着眼睛,可是眼睫毛根处,还是隐隐泌出了湿意。
陆沅闻言,微微抿了抿唇,随后才道:没有啊。
陆沅喝了两口,润湿了嘴唇,气色看起来也好了一点。
张宏回到屋子里,立刻就回到了陆与川的房间,陆先生。
去花园里走走。陆沅穿好鞋就往门口走去,头也不回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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