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您当我是傻子吗?沈宴州失望地摇头,苦笑道:您知道,我说过,您为难姜晚,就是在为难我。而您现在,不是在为难了,是在狠狠踩我的脸。我就这么招你烦是吗?
冯光耳垂渐渐红了,脸上也有些热,不自然地说:谢谢。
这是我的家,我弹我的钢琴,碍你什么事来了?
姜晚应了,踮起脚吻了下他的唇。有点讨好的意思。
我最担心的是公司还能不能坚持下去?沈部长搞黄了公司几个项目,他这是寻仇报复吧?也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到公司的财务状况。我上个月刚买了房,急着还房贷呢。
姜晚一一简单回了,那些阿姨也介绍了自己,大多是富商家的保姆、仆人。长临有名的企业家、商人,沈宴州多半是认识的,但一句话也没说。
等他们买了水果离开,姜晚问他:你怎么都不说话?
姜晚知道他不是故意的,所以,很是理解:你来了就好。
这是我的家,我弹我的钢琴,碍你什么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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