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顿好了。景厘说,我爸爸,他想叫你过来一起吃午饭。
打开行李袋,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那一大袋子药。
而景厘独自帮景彦庭打包好东西,退掉了小旅馆的房间,打了车,前往她新订的住处。
她很想开口问,却还是更想等给爸爸剪完了指甲,再慢慢问。
医生很清楚地阐明了景彦庭目前的情况,末了,才斟酌着开口道:你爸爸很清醒,对自己的情况也有很清楚的认知
你们霍家,一向树大招风,多的是人觊觎,万一我就是其中一个呢?万一我就不安好心呢?
景彦庭依旧是僵硬的、沉默的、甚至都不怎么看景厘。
景彦庭低下头,盯着自己的手指甲发了会儿呆,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
他希望景厘也不必难过,也可以平静地接受这一事实。
景彦庭听了,只是看着她,目光悲悯,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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