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容恒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之中,陆沅才又一次看向慕浅,无奈嗔怪道:你怎么这么会折腾人呢?
可不是?容恒心想,又不是什么大战在即,这种事情好像的确不需要紧张。
陆沅转头就看向了旁边的容恒,容恒无辜摊了摊手,道:谁瞪你啦,我可一句话都没说。
十二三公里有什么好远的?容恒说,不过就是半个多小时的事。
陆沅顿了顿,才道:那你先去吃饭,我去跟伯母说说。
您表面上是没有瞪,可您心里瞪了啊。慕浅振振有词地道,我要真把悦悦放在这里打搅了他们的洞房花烛夜,您不得把我瞪上天啊?
他这个样子,简直跟赖在霍靳西肩头撒娇的悦悦一个模样,乔唯一都有些脸红了,轻轻推了他一下。
车门打开,容恒将她牵出来,献上了自己手里的百合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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