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容隽说,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
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
容隽听得笑出声来,微微眯了眼看着她,道:你在担心什么?放心吧,我这个人,心志坚定得很,不至于被几个奇葩亲戚吓跑。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有人从身后一把抱住她,随后偏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那这个手臂怎么治?乔唯一说,要做手术吗?能完全治好吗?
再漂亮也不要。容隽说,就要你。你就说,给不给吧?
关于这一点,我也试探过唯一的想法了。容隽说,她对我说,她其实是可以接受您有第二段感情的,只要您觉得开心幸福,她不会反对。那一天,原本是我反应过激了,对不起。
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随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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