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本以为霍靳西至此应该气消得差不多了,可是一直到夜里,才又恍然大悟,这男人哪有这么容易消气?
交涉完毕。慕浅晃了晃手机,可以专心看展了。
你,快过来。慕浅抬手指了指他,给你爸认个错,你爸要是肯原谅你呢,那就算了,要是不肯原谅你,你就跪——啊!
霍靳西见着她受惊吓的这个样子,唇角不由得带了笑,低头在她颈上印下一个吻。
意识到这一点,慕浅仿佛经历一场劫后余生,周身都没有了力气,身体再度一软,直接就瘫倒在他怀中。
偶尔不经意间一回头,就会看见不远处的霍靳西正认真地向霍祁然讲解一些展品的艺术性和历史意义。
慕浅坐在沙发里看电视,而霍祁然坐在她脚边的地毯上,一边看电视一边剥各类坚果。
他之所以来这里,之所以说这么一大通话,无非是为了霍靳西。
霍靳西目光沉沉地看了她一眼,也没有回应什么,转头就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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