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得近了,孟行悠看清小朋友的容貌,眼睛以下被口罩挡着,可是光是从露出来眉眼来看,跟迟砚是亲兄弟没差了。
目送迟梳的车离开后,迟砚把景宝从自己身后拉到身边站着,顺便问孟行悠:你想吃什么?
难得这一路她也没说一句话,倒不是觉得有个小朋友在拘束,只是怕自己哪句话不对,万一触碰到小朋友的雷区,那就不好了。
和拒绝自己的男生做朋友什么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后座睡着了,下午在家玩拼图玩累了,没睡午觉,一听你周末也不回家吵着要来跟你住。
五官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小朋友就是活脱脱一个行走的儿童版迟砚。
可惜他们家没参照物,一个个全是理科生,妥妥的直男品种。
迟砚戴上眼镜,抬头看她一眼:没有,我是说你有自知之明。
孟行悠笑出声来:你弟多大了?审美很不错啊。
六班后门大开着,迟砚和孟行悠站在教室最后面略显突兀,引得经过的人总会往教室里面看几眼,带着探究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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