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归还是知道一点的。陆与川缓缓道,说完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轻笑了一声,语带无奈地开口,沅沅还跟我说,她只是有一点点喜欢那小子。
陆沅不由得伸出手来握住她,也不多说什么,只是轻轻握了握她的手。
病房内,陆沅刚刚坐回到床上,慕浅察觉到她神色不对,正要问她出了什么事,一转头就看见容恒拉着容夫人走了进来。
沅沅,爸爸没有打扰到你休息吧?陆与川低声问道。
陆沅没想到这个时候她还有心思说这些,不由得蹙了蹙眉,道:浅浅,爸爸怎么样了?
陆与川听了,知道她说的是他从淮市安顿的房子离开的事,因此解释道:你和靳西救了我的命,我心里当然有数。从那里离开,也不是我的本意,只是当时确实有很多事情急需善后,如果跟你们说了,你们肯定会更担心,所以爸爸才在一时情急之下直接离开了。谁知道刚一离开,伤口就受到感染,整个人昏迷了几天,一直到今天才醒转。爸爸真的不是有意要你们担心的——
爸爸,我没有怪你。陆沅说,我也没什么事,一点小伤而已,爸爸你不用担心我的。
听到她的话,容恒脸色不由得微微一变,终于转过头来。
陆与川听了,骤然沉默下来,薄唇紧抿,连带着脸部的线条都微微僵硬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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